昨天晚上七點,手機響起。電話那頭是老哥啜泣的聲音,家裡的養的狗-來寶,已經站不起來,虛弱的躺在地上。
我人還沒下班,只能強自按下情緒。電話還沒聽完,就急忙移動到一個較為適當的地方,靜靜的聽著老哥描述狀況,還有那份淚水。我們都知道來寶的狀況可能不太妙,但這時候除了彼此打打氣外,真的,什麼都不能做。
來寶在家裡出現是1994的某一天,那年我國二。小小隻的黑色幼犬,很可愛,也很好動。雖然是隻台灣土狗,直到成犬體型依然只能說是中等。因為家裡傳統觀念,至始至終我們都沒讓他盡情能在家裡活崩亂跳,他最常待的地方就是門口庭院的一個角落。每當看見我們出入,他總會興奮的擺動他的尾巴,熱情的上下跳動。我們沒有要帶他出去散步,但即使如此,他也從不厭煩的日復一日,年復一年的熱情迎接我們歸來;一次又一次的期盼我們出門能順道帶它同行。